正文

    …

    “起来…”

    ……?

    “起来……醒了吗……”

    ……?

    “到了…时候了…”

    ……啊。

    “进食的时候…”耳边有个声音这么重复着,且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从远在天外到近在耳边,全身抽痛着醒过来,鼻尖萦绕着的味道让在睡眠中麻痹的全身逐渐苏醒,味觉神经也随着空气中弥漫萦绕的血腥味道自然在口中分泌出唾液,在紧闭的小窗下房间闷热得过头,茅草中脏乱得放着一些食盆,里面还未清理。年幼的女孩拉扯着暗色的裙角,在狭窄的杂物房生活食盆都没有及时地更换,回头对上灰色羽衣的男人,对方正端着新的食盒。

    里面满满当当撑着新鲜切成小片的rou,肥rou瘦rou交叠在一起,过于油腻的脂肪部位切除过去留下肌rou紧实的部位,新鲜得没有经过任何加工,完美的刀工将一片片rou切得薄薄的,不连带任何多余的部分,粗糙的表皮被横剥离而下,拿起其中一块,用力还能挤出新鲜的血液来。

    “抱歉,是我回来晚了,没有及时给世子殿下更换食盒。”男人揉了揉女孩蓬乱的头发,眸光在暗中闪烁,看着女孩醒来后苍白的皮肤透不出血色,她瘦得几乎只剩骨头,薄薄的一层皮包裹着的骨架子,还是最容易弯折的不健康的骨。凹陷下去的眼皮抬了抬,没有对视,只是盯着他端过食盒后奋力用手抓着切好的rou片放入口中。呜呜的咀嚼声传来,他说:“世子殿下,可别噎到了。”

    程昱举高了食盒,血液顺着手臂流下来,滴落到胳膊袖口,再不断沿着脸颊脖颈流下来,而女孩起身后毫不理会地抓着程昱的一身衣物,舌头舔着嘴角咬上他的脖子,不是亲昵接触——只是不放过任何美味,一点血液都无法浪费,舌头在脖颈打转一圈舔着脸颊,湿滑的感觉让程昱咽了口口水。少女模样的世子摸着自己的嘴角,在唐突起来时候踢翻了吃光的食盆,干涸的血迹无法流动,可惜了这些美味的血液白白浪费。

    程昱在想,如果滴落到草杆上你会不会捡起来就往口中塞。

    他尽量保持平衡将那一盒递给你,只是点着木质手杖撩起你打结的发:“世子殿下,未来的广陵王,还是要优雅些进食。”

    世子闻声,她定是听到了他的话,不然吃rou片的速度不会突然放慢,程昱不希望自己过于“唠叨”或者“咄咄逼人”,任谁用餐的时候都不希望被打扰到,换位思考后程昱只是抬头拿着食盒,放下手杖靠墙,又从包着的布囊里拿出自己的那一份,毫不犹豫地打开盒子,那里面散发的味道明明是闷蒸腐rou的恶臭,死了半月被发现的猪,屠户都要捂着口鼻才可以将其尸体抗出去。程昱却在尝到食盒中烹调软烂的rou块时候面露喜悦。

    袖子感觉被拉扯,侧头看到女孩子正端着已经吃空的食盒擦着嘴角,露出个腼腆的笑容来对上程昱的目光,戳弄着食盒,女孩终于抿了抿唇瓣张口:“仲德,我也想。”

    “可以分我一片吗?”

    声音弱下去,但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他的晚餐不愿意错放开一秒,程昱非吝啬之人,至少对世子的每个请求都尽力满足,每个人都有愿望,世子的一个又一个愿望他都可以实现。轻抬起手,双手捧着食盒端到女孩面前,她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程昱看着她吃得干净一点也不浪费的餐盒,未说什么先笑着,男人靠坐在房柱边一边招手叫女孩坐到自己身边。

    “殿下,这些都可以给你。但我予你,你也要给予我相应的回报,这才是交易。”

    “我不算是商人,可以物换物上古以来就出现了,人的自然规矩,那么殿下,吃下我的美味,相对应的——”

    程昱话还没说完,女孩子就扑向他捧着他的脸吻上去了。心中默认着一个深深的未成年女孩的吻可以换上一盒美味的晚餐,闷热的茅草杂物房中程昱被推翻在杂草中,一边羞涩年轻的唇瓣紧紧贴到rou边,唇角亮亮的流下暗黄色的汁水,非油而是rou在结块腐烂后经过烹煮,溃破的脓水挤开后散发着同样糜烂的恶臭味,程昱默默地捧着世子的脸感受着年幼女孩迸发的爱意,或者说是谢意,不论如何都不说是让他讨厌的情绪。但那吻落到唇角很快就离开了,吸引女孩的比起他,她更想要得到吻换来的美味,程昱手指松动一点,手中就空了,看着女孩拿过后就蹲下去背对他啃食着里面的rou,而她自己的那份被踢到一边不再理会。

    程昱捡起来,无声地握着竹杖想要让专心于美食的孩子的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世子殿下,这并不算是一次成功的交易。”

    “哦。”回过身拧着头,世子缓缓转着发尾有些打结的发,因为睡着的时候在草堆中不安生让本就枯黄的发更加毛躁粗糙,听明白了程昱的话,但世子脸上的表情却是不解的,带着一些本能的疑惑,稚童的迷思落到女孩的神情上。程昱想说的话却咽回肚子里了,“我想,你还需要一些时间去理解。”

    竹杖在手里顿了顿点地,灰色的羽衣被拽着,程昱思索着措辞:“我想,你已经理解要用亲吻来换取奖励,任何都是……我不该质疑的,对于你应该更有耐心。”

    话音落下程昱起身小屋唯一的一扇小窗也关上,孩歪头起身,手试图伸向外面——唯一有斜射的橘黄色夕阳照进来,却在下一秒竹杖重重地抽到了手上,钻心的痛感让世子抽痛一声揉着手心缩到角落的柜子边,高个子的人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推动着柜子盖住那唯一透出光照亮小小的杂物房的地方。

    “世子殿下,我这是为了你。”他颇有耐心,动作却不带任何犹豫将你从柜子的角落拉出来给予一个安慰的拥抱,垂下的睫毛纤长,好像带着莫大的悲伤般:“这是我唯一能让世子殿下成为一位合格的亲王所能做的了……”

    黑色笼罩来的时候,唯有房间内残存的食物香气不会解饿。程昱走后房间归于宁静,抱着膝盖的女孩好像一个随时都会受惊的猫儿一般,肚子咕噜咕噜地发出尖叫,她想她或许该吃些什么,瘦得快要断了的手抓着枯草放入嘴中咀嚼,却立刻觉得恶心,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后她把那团干草吐出来,又拉扯着自己鬓边的头发放入嘴中。

    好饿,想要咀嚼些什么,好饿……好饿……却不像平时一样被莫大的困倦袭来,女孩子缩成一团,手心被击打的地方似乎还在疼痛着,皱着眉抽一口气,她想,程昱会来的,带着她需要的美食一同进餐,可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只是约莫一日未进食就已经饿得受不了,肚子的声音越来越明显,四下转着眼珠子警惕任何一阵响动,虽然她在的杂物间脏乱、浓烈的臭味永远被关在里面散不出去,对她来说却是最享受的空间,她想,也许是她做错了,那一缕斜阳本就不该照进来的。

    是的,她应该呆在这里乖乖地等仲德——不,她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她和他交流甚少,但她似乎与他早就熟识一样,程昱,程仲德,一切都理所当然,他会不定时地推开门,而后带着她最需要的东西过来,她只需要等待。她抱着膝盖蜷缩着,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狭小区域里蜷缩到一起:“还不来吗?”

    她知道自己需要等到“那一天”——那束斜光的源头的地方,叫做“外面的世界”,程昱来自那边,但女孩子却从来不曾想过离开这一方天地,尽管那处黑暗又潮湿,脏乱又闷热,她从来没想过跟着程昱离开,宛若一切理所当然,但是身上的疼痛更加激烈,那根竹杖打在身体的其他地方,程昱说,教导孩子要有好的教养的快速的方法,疼痛能让孩子记住何为该做的,何为不该做的。世子觉得有道理,但那实在是太痛了,夜晚辗转反侧,让她只想着进食,腹部凹陷下去,她喘着气摸上自己瘪下去的腹部,但摸到的却是一根根硌手的骨,仅剩的皮堆积成褶皱,松垮的挂在腹部。

    世子摸着自己的小腹,抽噎了一声,而后感觉石头卡在喉咙里,继续摸着自己的肚子,四散到两肋,扯开自己身上的衣物卷起来,她摸到自己同样凹陷的肋骨,一根根的,而后是胸骨,在吞咽空气的干燥动作中肌rou被扯动着,而她的手指每一下游走在消瘦的身体上,孩子咧开嘴意识到什么,像遭遇鬼怪一般四下乱摸,扭动在草堆铺置的床上,棉布随着挣扎掀开,裸露的背部被尖锐的蓬草刺出一道道红痕,起了一层又一层疹子。

    她的心快要跳到嗓子,再吞下去饱肚,恐惧包裹下在暗处直起身子,额头的汗水顺着流到下巴,热流钻进全身,出的确是冷汗,她不知道该发出什么声音,尖叫或者是哭声,可是哭不出来,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团糟,她快要死了,她会死的。而世子惧怕得确实等不到程昱口中“那一天”到来。

    辗转反侧,一夜未睡。

    厚重的门推开的时候,程昱略带愠色地捧着清洗干净的食盒,一边整理着袖子,轻置竹杖到一边的墙上,还是如此,迈出去一步就打开放了食物的小盒露出香味,鼻尖嗅觉比什么都灵,女孩由暗处舒展着身子,也不管身上的衣物有没有穿好,眼睛放光一般跑到程昱身前,就是踩着杂草滑倒了歪跪着,抓住程昱的手腕抢夺过他手中的食盒,闻到食物的味道的时候近乎野兽一样撕扯着,满手沾满新鲜的血液。

    翻动着眼球,口中最后一块被牙齿撕开,女孩的身体大张开躺在展开的破布上,胸口随着呼吸的起伏才知道她还活着,几乎不眨眼,身体又瘦成干尸般,只有起伏的胸口,乳rou因为暴瘦只剩下小小的一团,孩子揉着自己的rufang,四湖从来没发育过,但少女的年纪不应该是那般,世子张开身体,布料因为动作勾扯撕烂。

    “世子殿下,不要乱动了,脱下来,我会给你补好的。”

    程昱说,俯下身的时候他漂亮的手指滑过你的下巴,“吃饱了吗,世子殿下?”一边脱下你的衣物一边轻轻地撬开你的下巴,舌头探进去,口中的唾液黏稠带着未来得及咽下去的血液,拉扯着,交叠着腐烂的尸臭味交换一个餐后的吻,暧昧而又带着对年幼孩子的爱意,程昱在抚摸她瘦削的下巴的时候知道自己永远不会辜负她的心愿,但她需要拿出一些其他的来交换,做一个最完美的交易,但现在她却如同野兽,见到光会好奇地凑过去,和他抢夺宝贵的食物又激烈起来,她恐惧他却又反抗他。

    程昱的吻加重了,一边孩子微弱的喘息着,断了气般,只是感觉肚子还是饿,她抱住程昱将吻加深,在耳鬓厮磨间脱下包裹在自己身上的衣物,大大小小的细长的伤痕、淤青浮现,女孩子的手心还带着新鲜的伤口,但乖巧地摸上程昱的手腕,插进他的指缝中,“我会死吗?”她这么问着,一边直起腰部来将肚子上的皮撑开,小小的肚脐印上程昱的手指印记,一点点抠着肚脐眼往下压,推动着rou,程昱的眸子暗了暗。

    “我会死吗……”

    “仲德,你想要这个吗?”

    “那一天……究竟是什么?”

    ‘你问我的有些多,一个吻是无法达成交易的,而且你还是没有学会如何优雅地进食。’程昱说,自然地,怀里坐在他腿上的孩子知晓他的意思。但是这次,世子突然间抓住程昱捏住他下巴的手,小手使不上力气,但是世子觉得这样不对,哪里不对,或许是夜晚把她吓怕了,现在裸着身体感受不到房间的闷热,只是想抓着这个会送给他食物的男人抓求取更多,她只是不想饿死,她担惊受怕,摸到她的肋骨,程昱随着她的眼神摸上她的乳rou,后背直挺挺地顺着程昱的手撑直了,“程昱。”张口的时候感觉他吻了她的脖颈,痒痒的,喷洒的热气吐着她喜欢的味道。

    她需要填满肚子,对于食物的依赖让她张开口,“一天没吃什么,肯定是会饿的。你还是长身体的时候,世子殿下需要的养分更是需要充足才是。”说着他轻轻地从自己的袖子中拿出一张揉烂了的纸张,程昱碾平一些大的褶皱,然后一边掐住小小凹陷进去的rutou,舌头扫过凸出来的锁骨,摇摇欲坠的身体就像随时要倒塌的断壁残垣,手指打开后出现着寻人的告示,可世子却辨不得上面的文字,浸泡了水后纸张皱巴巴,上面呆着新鲜的雨水的腥味。

    世子捂住了鼻子。“好臭。”

    墨痕几乎看不清,只能靠程昱的口述描述纸张的文字内容,“广陵郡世子殿下的寻人告示,他们在寻找你。”程昱说,指尖轻挑挑地抠挖进rutou中,女孩哼着扭动着身体,挺得更直了,程昱不管她有没有理解,或者是听清他的话。“真奇怪,你失踪了那么久,他们却一直没有查到过这里,想来确实是不想再压着消息了。风声任意走露,广陵郡总不能缺少一个世子殿下。”

    程昱突然微笑起来,说见过许多世家大族,家中贵人失踪往往惊魂未定,但那皆是歹徒为非作歹只贪图金钱,广陵王世子的失踪却不是求名利,程昱在你面前将那张破烂的纸张撕扯遍地。摸着你的微乳抚摸过蜡黄的皮肤,程昱灰色的衣物包裹着你,“我希望殿下可以承载着信仰登上王位,那一天……就是你继位亲王的那一天,在到来之前……”他见你揉着眼睛摸着肚子,一点也不明白的样子,只是扒开有些干燥的xiaoxue,掐着自己的胸部做出求欢的样子。

    “哦,看来是没听明白。”

    “我饿。”

    “正是因为人们信仰米rou仙,我才得以……服用下的rou不用加多少烹调,保留最完整的味道,那本应是殿下你的贵礼,可为何……”扒开粉嫩的xiaoxue,腿根瘦得腿骨弯曲时候发出脆响,可吐着红艳艳的舌头勾引他的模样却熟练得不像小女孩,程昱开始反思自己的哪个步骤出现了问题,但在玩弄rufang的时候因为吃下同类,她周身围绕着的美妙气息又使得程昱沉醉,一声声软软的“程昱”叫得他想要握起竹杖来教教你何为真正的教养,但就是靠着墙撞倒了手杖他也没有去摸,在粉红的xiaoxue随着女孩的手指一下下生涩的挑逗后也分泌出挂在手指上的爱液,扒开的大腿尽量打开,然后世子卷着程昱的袖子,女孩子翻着仰过身体。

    她撅起屁股掰开臀rou的时候可不像青涩的,这就更让程昱心底觉得堵得慌。

    这让他想起刚刚带你来的时候,狭窄阴暗的地方可以隐藏许多秘密,女孩子一身暗色的华贵衣物隐藏在黑暗中,那时候那扇狭窄的小床还没有关上,但她最开始瞪着程昱的眼神是有神的,她一开始还会呵斥、尖叫、大哭,拍打着紧闭的门,墙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后来程昱无奈之下只能故意让孩子饱受饥饿之苦,后来,紧闭的厚重的门打开成为她唯一的想法,肚子饿得难受,扯开自己的外袄放在口中咀嚼。每一下都含着苦咸的泪水,但好在程昱并不想置她于死地。

    吃下食盒中切割完整的rou片,味道滑腻却带着恶臭,血液的腥臭味化开在口腔,几次都要干呕出去,但每一下抓着程昱反抗,对方只是微笑着说:“这是我为了培养殿下成为合格的广陵王所耗费的苦心。”这份交易不收取任何报酬,她应该学会接受,米rou仙的传说,断裂的人rou,总是出现在广陵郡郊外荒野的尸骨……切割开肌rou的时候就是再上好的刀具似乎都需要力气,食用下珍贵的部分,承载着人们的信仰诞生出来的世子——可不止为何,暗处的女孩却变得麻木、迟钝,不像是对程昱出现依赖,而是对他送来的食物产生依赖。

    退化一般,意识模糊的时候记忆好像也失去一部分,好像牙牙学语的儿童,程昱举起菜刀杀死暗中调查的蜂部人员时还一把火烧了一边的心纸君,她需要更多充足的养分,足够支撑着他,男人在白门捡到漂亮女人的手臂,细密的针脚拼合在一起,手捏着下巴看着面前各个部位拼凑而成的人,眼中终于浮现出笑意。

    忘记时间后见到的就是饿得快要发疯的孩子,扯着他的衣摆撕裂着,她已经比之前掉了许多rou,但眼睛还是闪亮可爱的,程昱手中盛放着佳肴的食盒被打翻在地,而她啃咬着布料,磨着牙齿发出小鼠一般的哼声,竹杖抽到身上的时候她躺在杂草上,哼着声问他,程昱,我需要些吃的。

    他拿起竹杖,“那么你需要用什么来换。”

    她愣了愣,吸着鼻子,腰上的随身布袋早就不翼而飞,向衣物其他地方摸也摸不到什么,只感觉自己身上围绕着一股剧烈的死人的味道,女孩抿了抿唇,一点点解开布料摸索搜寻,而白嫩的肌肤上带着些伤口,脸色乌青不带血色,她最后的力气双手撑着墙,扒开自己的xiaoxue撅起屁股,食指舔弄着自己的嘴唇,乳rou饱满,小巧有致,但她在颤抖,一点点咬着下唇,将臀rou打开——弱弱的声音传来:“我饿了。”

    多了几分熟练,少了一些恐惧,轻巧地打开腿,程昱脱下衣物后将大部分盖在她身上,一边只抬了头的yinjing蹭着有些凉的xiaoxue,磨着前面的阴蒂让死去的枯瘦的身体总算是苏醒了过来,但握着的yinjing却怎么也没有勃起的势头,就是前面湿漉漉地沾满前液,程昱也只是应着,五指插入女孩的头发,掐着下巴撸动着根部到前端,只是见她吸着鼻子,扭头时候瞥见他软下来的yinjing,心中突然间宛若无数蚂蚁爬过去焦急,你知道如果不让程昱硬起来可能这不是完美的“交易”,转身又急火火地张腿跪坐在地上,世子的头埋进他的腿根,把握住两团睾丸后伸出舌头像尝着那些美味一样,只不过不能用牙齿去咬,好像会张口用唇舌取悦程昱是理所当然的,至少一点点舔着前面的马眼,舌头吐出来卷着前端往口中吞咽,牙齿打开后利用舌头包裹着全部,感觉柔软的yinjing随着喉头一下下往口中卷有了勃起的样子,打开下颚后吃下他的全部,就是口中无法含住整根女孩尽力去吃下,瘦弱的手臂抓着男人的手,程昱终于忍不住呻吟压着你的头来回吮吸着前面的yinjing。

    被含在口中的感觉很好,见到程昱满意的表情后世子用力吸吮着,腮部凹进去嘬着yinjing,那处完全勃起后有时候会滑出口腔,程昱说:“是的,世子殿下,你做的很棒,吃下食物的时候也应该如此品尝,而不是狼吞虎咽。”抬手抚摸过掌心的伤痕,不太痛了,却引出你心中的一点恐惧,便张开腿用力吸吮,动腰将xiaoxue打开,嗯嗯啊啊地让程昱的话咀嚼着吐不出来,微凉的jingye喷了满嘴后,那种和尸体的恶臭的味道不同的,却并不难闻,让世子觉得难以忍受的味道很多,程昱周身的血腥味才能安神,她抱着他,这才抬头重新回到后入的姿势,打开小小的臀部,挤压着xiaoxue,两根手指扯开花xue,露出含苞待放的xiaoxue等着那根rou茎cao进去。

    程昱想,她不应该如此懂得去讨他的欢心,她的注意力应该放在他为她准备的食物上,舔干净食盒中每一个缝隙的血液,而不是撅着屁股的猫儿般去求他cao她的屄,yinjing顶进去的时候瘦小的身体站不稳,腿根流下来的体液粘在缝隙过大的腿根上,小腿打颤,她绝对不应该再求欢交媾,起码程昱每抽插的来回都像是撬开真正的白骨,但女孩却抬高了双臂咬着,在满是抓痕的墙壁上留下新的欢愉的痕迹。

    她不太能说话,在一下又一下剧烈的进出中感受着全身器官破裂般的疼痛,脚趾抓地将杂草和石头踩出响声,头被按着贴住冰凉的墙,快感却在xiaoxue的小rou的打开吸吮中传来,指尖伸长了,包着指骨的皮被咬在口中,那时候感觉身上剩下不多的rou被程昱的手握住,女孩被握在手中,就像她作为他眼中“闪耀的世子白骨”登上亲王的王位,xiaoxue顶弄开的时候红rou紧紧吸吮着,程昱在想为何没有少她的rou,女孩却瘦成如今这副模样,凹陷下去的大眼睛依然亮亮的,看他虽然警惕,但看手中弥漫香味的食物可不会。

    “啊……啊哈……”

    “仲德……”

    “我这样算乖吗?”她扭身口齿不清,只是下一秒全身战栗,站不住地跪下去被cao开,那处顶得太深,仿若小腹的薄薄一层皮都快要被炽热的rou棍捅穿,内脏压迫着,zigong萎缩一般得抽搐疼痛,但无法控制涌向意识的痛痒和情潮,rufang抓在手中,那处是她身上除了性器和臀部以外不多有rou的地方,抓揉的时候没有半点弹性,世子模糊地吐着口水,舌头胡乱地咬着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齿痕,而后感觉后面被程昱的大手cao进尿道来回进出,没有勾弄几下就有热流喷涌出来,黄色的尿液溅了满腿。

    直到她脱力了,尸体一样倒下,屁股还是翘起来的,臀部留着手掌印子交织着抽打的痕迹。女孩许久没有动作,维持着高抬屁股的姿势,听着程昱抓起衣物一件件穿好,再将她破旧的衣物叠起来拿去缝补,她都没有动作。

    好像一切理所当然,她脑内翻滚着,只想着进食,程昱的手动了她的食盒的时候才被世子愤而牵制住,“不要拿。”

    “世子殿下,我是给你准备新的。”

    她的手松了松,但仍旧保持着警惕,这才让女孩换了姿势,在杂物间窸窸窣窣着,她靠在遮挡狭窄小窗户的柜子边,“你……”

    “我不会骗你,你做的很棒。”交易已经达成了,程昱说,手指刮蹭着xiaoxue插进去,女孩哼了一声放开他的手才允许他动作。程昱侧目看了看,却突然想再逗留一阵,在弥漫着腐烂恶臭的房间内拥抱住她,程昱吻着世子的额头,总归是孩子,需要学的还有很多,她却已经不会去回抱了,两根枯枝的手环着他,别扭得好像直立的犬。

    程昱不知道如何,他清晰听到她发出类似野兽的嚎叫,声音低低地在他耳边说:“饿,仲德。”但世子还是记得该如何称呼他,仿佛一切理所当然那样,自然就发生了。

    ……

    ……起来

    ……?

    脚步声传来的时候,先苏醒过来的永远都是嗅觉,程昱这次没有拿来切割完整的rou或者食盒,只是浑身浸泡在一种怪异的芳香中,躁动而又不安,世子扭动着手脚,双手双脚并用攀行到程昱身前,抬眼时候只剩下眼睛中带着一点血色的光点,程昱揉着额头看着女孩抽搐着身体勉强直立,抢着他拖进来的尸体啃咬着,剖开腹腔掏出五脏塞入口中,好像许久没吃过饭一样满眼猩红。

    程昱扯下去更多的寻人启事,上面的墨痕新鲜的或者干久了的都有,他想,那一天她自然会穿着一身锦袍绫罗即位,但又因为退化的孩子甚是不雅的进食觉得头疼。他揉着眉心说:“殿下,注意进餐时候的礼仪……”一边接着丢过来的啃了一半的人头,砸到身上有些疼。程昱还没说出什么,就感觉身前腿被打开,衣物掀起来,而熟悉利用手指的女孩正望着他研究如何剥掉他的衣物。

    “饿……仲德,交……”话说不清,但她永远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